“住手——”
沈恒丰带着孙塚闯了进来,孙塚看到孙赐手持长鞭正要挥下去时,及时阻止,“赐儿,你找到魔卷了吗?”
孙赐放下手中的鞭子摇了摇头,“还未。”
沈恒丰听到这话立马就意识到自己的机会来了,他抢在孙塚前开口训斥孙赐,“大哥,你既然还没拿到魔卷怎么就能将人杀了呢?”
“你做事也太冲动了吧!”
孙赐看他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抬脚就将他踹翻在地,“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在我面前狂吠。”
看到突然发怒的他沈恒丰有些害怕了,跌跌撞撞的从地上起来跑到孙塚身后,“魔卷是父亲让我查的,你怎么如此独断专行呢?”
“我独断专行你又能怎样?”
“沈恒丰你记住你姓沈不姓孙,我孙家只有我这一个世子也只会有我这一个家主,若是日后你还敢在我面前狂吠,小心我送你下地狱。”
沈恒丰又惊又怕,惊的是孙赐的话他是日后孙家的家主那他呢?他是孙家的什么?一条狗还是一个不被孙家承认的人?还有他母亲呢?他母亲会怎么样?m.biqubao.com
纵使他心中有再多的好奇可在孙塚面前他一个字都不敢问出来,他害怕听到的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
怕的是孙赐不是一个会信口开河的人,说不定哪天看他不顺眼就真的将他杀了,而孙塚也必定不会过问的。
“父亲,这女子要是不上些手段是不会说出魔卷下落的,我这就将她带回孙家水牢严刑拷打。”
孙赐揪着红缨的头发就像是拖一条死狗一样,拖出了门。
孙塚看着孙赐离开的车队转头看着沈恒丰,“如今,我让你调查的事情被你哥哥抢了先,你要如何弥补你自己的办事不力?”
孙塚的话看似是在询问其实就是在宣判他的惩罚,沈恒丰后背立马爬上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声音也因为害怕而发抖,“全凭父亲处置。”
"那就家法处置好了。"
一听要家法处置自己沈恒丰心底里的那根弦再也绷不住了,他像一条狗一样爬到孙塚脚下苦苦哀求,“父亲,您可以打我骂我,求您,求您不要用家法,求您父亲。”
孙塚在侍卫的帮助甩开了他的纠缠坐在软轿之上头也不回,那声音犹如鬼魅般划入他的耳朵之中。
“受家法,不有为。”
沈恒丰瘫倒在地任凭泪水划过面颊,呜咽声响彻屋中,都未能换回孙塚的一次回头。
屋顶之上。
沈平芜从缝隙中看着跪在地上崩溃大哭的沈恒丰心中有疑,“你知道孙家的家法是什么吗?”
沈莫留摇了摇头,“如此惩罚手段各家都不一样,可能就是打上几板子吧!”
她倒是有不一样的理解,她将手中的剩下的糖葫芦全吃光,面上笑容淡淡,眉目间带着狡黠的望着一身正气坐在屋顶的人。
“我觉得肯定不是,他沈恒丰怎么说也是一位修士,要是被打上几板子他怎么会如此害怕我想肯定是什么极其痛苦惩罚我觉得我们可以去看看。”
“我们?”
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沈平芜还没来及拒绝就被她拉着消失在了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