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篇 第二十章 喜欢(1 / 1)

那一天我刚从国外留学回来,爸爸说公司要开会于是就叫司机来接的我,我刚出机场就看见了一辆黑色的越野车,我上了车,可突然就被一个人从后面用抹布捂住了口鼻,随后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一个昏暗的房间里,我被人放在了椅子上捆着,我被绑架了,他们说只要一千万就把我给放了,于是给我爸是又打电话又发图片的。

将钱放在什么什么垃圾桶里。。。我记得是那么说的,他们拿到了钱,可我并没有获救,他们想杀了我,不仅如此,他们还扬言要连我爸爸一起杀了,一个好像是他们老大的人说,我爸是奸商,害得他家破人亡,现在他要报仇。

就在这个时候他来了,我最害怕的时候,我最无助的时候,就跟许多女孩子小时候幻想的一样,英俊潇洒的王子来解救被女巫诅咒的公主了。

王子打败了女巫,带着公主离开。他牵着我的手,带着我离开,回过头的他,他的矇子,矇子的光,他的一切的一切都吸引着我,我喜欢他,那个英雄救美的他。

但最后我没能像童话故事里面的公主和王子一样,最终在一起。他,冷漠;他,神秘;他,少言寡语;他,将我带到了我爸面前;他,拿了钱走了;即使是这样,我都还是在骗自己,他不是为了钱才来救我的。

“你没事吧。”他那富有磁性的声音一直回荡于我的耳畔,他越是不想跟我说话,我就越是想跟他说话,他越是隐藏自己不让他人了解,我便越是想要了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为什么我就是喜欢他,就这样一晃就是两年,我一直陪伴他左右,可为什么他越来越讨厌我了。

“我就是喜欢他嘛!为什么他就是不理我。”说着说着,岳香茗眼角堆积的泪水终于涌了下来,随着拥入李炏的怀中哭诉着。

李炏无可奈何,看着这被雨水侵蚀的脆弱花瓣,心中只有怜悯,“多么单纯的女孩子啊,为什么喜欢的不是我呢?”

花痴这个词浮在李炏的心中,但又沉了下去,岳香茗并不是见一个帅哥就喜欢的那种女孩,有时候她只是希望能有一个人保护她罢了。

抽噎声渐渐放缓了,岳香茗抬起头看着李炏,现在的李炏想笑,但又笑不出来,差不多有十几分钟了,岳香茗满脸都是鼻子眼泪,显得狼狈又邋遢,但正真让人感觉到的还是可怜,单亲家庭,父亲又忙于事业,即使家财万贯又能怎样呢?

李炏拿出纸巾,又是给岳香茗擦眼泪又是擤鼻涕的,“都二十几岁的人了还和一个小孩子似的。”

“人家才十八。”

岳香茗的话可让李炏懵逼了,李炏一时间想不明白便问到:“大姐你多少岁出的国啊。”

“轻点,好痛。”岳香茗的眼皮眨了眨,用手推开李炏说,“你弄疼我了。”

“你看看你,眼睛都肿了。”边说李炏边用纸巾,在岳香茗的眼皮上点了一下。

“疼。”岳香茗的眼角又溢出泪水来了。

“好好好,不弄了。”

“那什么,哭完了心里是不是要舒坦一些了。”

“嗯。”岳香茗咬着嘴点了点头,点头的时候那眼线堆积的泪水又给挤了出来,样子很是可爱,就像一只卖萌的小萝莉一样,哦不,本来就是小萝莉。

“那么你还喜欢欧阳临吗?”李炏好像发了疯,竟然问了一个这么傻的问题,但也或许是他,太想听到岳香茗说她不喜欢欧阳临了。

“不喜欢了。”岳香茗又是点头又是摇头,样子傻傻的。喜欢又能怎么样,一直以来她不都是喜欢他吗,结果是怎么样,一厢情愿罢了。

李炏对这个回答很满意,帮了岳香茗同时也帮了欧阳临,但见了刚才岳香茗的点头,李炏心中还是有些不甘,具体是为什么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吧。

两人坐着,就静静地坐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岳香茗倚在了李炏的身上,在岳香茗最无助最不解的时候,李炏陪伴着岳香茗。

郊区的天上云雾堆积,看去只有白花花一片,看似是降雨的前奏,但实际这是一座天上城。

这天上城并不是很大,差不多只有三四个标准四合院那么大,白色墙体与云雾相融,黑色琉璃瓦与云雾相冲,城中还有水有石有树,给人一种天上仙居的感觉。

一团雷电从远处冲到仙居,刚落于云雾之上,雷电便全部四散,云雾飘渺之中浮出三个人影,左护法,蚩尤和老妖怪他们三人。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道大木门,褐色的门,白色的墙,黑色的瓦,门上还吊了两个白色泛黄纸灯笼。纸灯笼上写有大大的严字,门上牌匾写有严馆二字。

老妖怪在这严馆外面是左顾右盼,说他是参观严馆的美丽壮观,但其实是想搞清楚这到底是何处。左护法阴险地笑了笑,他将食指中指闭拢,默念了几句咒语,随之老妖怪脚下的云就全部消失了,老妖怪扑腾着大叫着:“救命啊!”

砰的一下一片云彩接住老妖怪,又将他给送回了远处,左护法捧腹大笑,老妖怪则是一脸憎恨地看着左护法,想揍他但又不能揍。

左护法还没打算进去便有人出门来迎接了,白色衣服白色面具,三个白衣人,两人推开门,一人单膝跪地双手作揖说:“恭迎左护法回馆。”随后那推门的二人也来到了中间那人的旁边,单膝跪地双手作揖说:“恭迎左护法回馆。”

左护法将捆着蚩尤的那条电流,交于那三人其中一个后说:“给,一定严加看管。

“是。”那人牵过蚩尤回答到,回答完并没有离去,而是继续跪着。

左护法见了之后问到:“还有什么事吗?”

“馆主和右护发一同前往道盟参加道会了,说的是三日之后回来。”

“好知道了,你走吧。”左护法撇了那人一眼后,摆着手嫌弃地说到。

“是。”说完那三人一同退下。

“这臭婊子又是和馆主出去偷情了吧,我也是服了这臭婊子了,那个六七十岁的死老头都下得了手,厉害啊。”左护法心中说到,双手抱着后脑勺漫步走进了严馆。

老妖怪紧随其后,听说这地方其他的老大不在,老妖怪心中自是欢喜,“看来这里管事的只有他一个了,到时候。。。。。。”

一进门看见的就是一片宽广的武场,许多的白衣人在上面练功打坐,虽说只有几十人,但他们动作协调一致,看上去还是颇为壮观的,他们脚下的武场是雕刻有腾云应龙的白色石头,远远看去夹渣着云雾还以为这武场是白云所化的呢。

武场的后面是风格一致,着落均匀的楼宇架在云上,但其实也不是架在云上,而是云雾遮挡了楼宇的根部,让其看上去像是从云中生出来的。

“来人把他拉去关着。”左护法随口叫了声,便扬长而去。

两个白衣人过来将老妖怪反手押着,老妖怪不愿意便说:“放开我,快放开我。”说完那其中一个白衣人一脚给顶在了老妖怪的肚子上,老妖怪顿时脸就阴沉了,若不是有那两个人拉着他,他早就跪倒在地上了,“给我老实点,快走。”刚才顶他的那个白衣人拖着他,边走边说。

碰的一声,老妖怪被他们给摔在了牢中和蚩尤一起关着,那两人拍手离开,门没有锁,其实根本就没有门,老妖怪见了正欢喜,冲过去,结果撞在了空气上,一个大包生在额头上,摇晃着头晕晕乎乎的。

“你个二货,那门是隐形的。”一个声音从监狱里的其他牢房传来,声音有些苍老有些嬉皮。

老妖怪扶着墙甩了甩头,算是恢复清醒了,他将眼睛凑到了栏杆的缝隙中,东张西望了一下,但没有见到什么人影。

“你是谁?”老妖怪急忙回答到。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的计划到底能不能实现。”那声音再次出现了,不是来自监狱的哪个地方,而是来自这监狱的四面八方。

“你说。”就刚才老妖怪跟着左护法时,本来打算给他说千钧剑的事的,结果谁知道来了那么一出,计划给完全泡汤了。

“哼哼,无需着急,他自会来的。”这话说得奇怪,声音更是奇怪,未见人但闻其声,完全没有常理可言。

“什么意思。”老妖怪赶忙问到但再也没有回音了。

“ 无需着急,他自会来的。”那声音的话一直响于脑海,“管他的,我等就是了。”老妖怪小声地说了一句。

“喔哒迪卡。”一旁的蚩尤叫到,听见了蚩尤的呼声,老妖怪才发现原来自己是和蚩尤关在一起的,老妖怪跑过去用手解困住蚩尤的雷电,但是他的手刚一触碰,全身就是一阵酥麻。

“我打迪卡龙。”老妖怪哭丧着脸回答到,意思不用说都知道,就是老妖怪无能为力了,他没有办法帮蚩尤解开捆着他的雷电枷锁。

时间过了许久,老妖怪一直在监狱中转来转去的,焦急地等着,就在老妖怪要开始怀疑刚才那声音所说的话时,“恭迎左护发。”声音从监狱的门口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