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轩辕帝博物馆,严正华的办公室,严正华正在分析着办公桌上的文件。
“老师,你怎么能这样呢。”随着这阴森的声音,一把锋利的匕首出现在了严正华脖子上。
“你。。。你是。。。谁。”严正华将双手举过头顶,用着颤抖的声音说。
“我,呵呵。”那个人笑了,笑得悲伤笑得恐怖。“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你是,你是,张振兴。”严正华胆怯地说,越说声音越小了,都有些听不清了。
“没错,就是我。”说着张振兴将刀更加地贴近严正华的脖子了,一小滴血滑到了匕首的刀刃上。
严正华没有感到一丝的疼痛,现在的他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恐惧与不安。
“你。。。。。。”说着严正华咽了咽口水,“你。。。你不是死了吗?”严正华又咽了咽口水,然后大口喘着粗气。
“没错,但有一个‘好心人’让我活了过来。”说完张振兴张狂地大笑不止,突然笑声停了张振兴将嘴贴近了严正华的耳边。“没想到吧,我的好老师。”
听到这里严正华吓破了胆,“我知道错了。。。错了,我把你的全部还给你,求求你别杀我。”严正华慌张有害怕地说。
“我不需要了,我现在只想要你的命。”在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张振兴就将匕首插进了严正华的脖子,鲜血犹如热泉一般涌出,严正华的脸色随着鲜血的流逝,开始慢慢变得苍白了。
“据警方调查,严正华死于十月二十一号晚十一点左右,死者颈部有一处用匕首所刺的,长五厘米的口子,根据现场环境来看死者死于他杀。”
一家小饭馆,李炏正大口大口地吃着红烧肉,欧阳临则关注着轩辕帝博物馆凶杀案的新闻。
“欧阳临,我们吃完饭是去博物馆吗?。”李炏边刨饭边问到。
“博物馆已经被封了。”欧阳临放下手机,端着碗边吃边回答到。
“那怎么办?”
“夜袭。”欧阳临对视着李炏,坚定地说。
“什么?夜袭!”李炏放下碗大声地叫着,这时周围的人都盯着李炏看,李炏尴尬地摸了摸头说:“我们讨论打游戏呢?”
“切。”
“这小伙子一惊一乍的,真是的。”
“这些年轻人就知道打游戏。”旁边的人唏嘘着转了回去。
“这里不方便说话,注意点。”
“知道了,知道了,以后注意,以后注意。”李炏尴尬地摸了摸头看着欧阳临说。
“哎呀,两个多小时人家终于到了,这就是西水啊。”岳香茗走出机场,好奇地四处望了望说。
“唉,必须快点找到我的临哥哥。”岳香茗打开了她那个白色的卡通小猫钱包,“钱包里只有几百块钱和人家拍得美美的身份证作伴了。”说完岳香茗哭丧着脸,跺了跺脚,离开了机场。
“岳总,大小姐不让我们跟起去,俺俩就回来了。”赵大狗和赵二狗走进了岳山行的办公室。
岳山行听了赵大狗的话,差点没把口中的茶给喷出来,“什么,岳香茗跑去西水了。”
“对,俺们给大小姐送去的。”赵二狗傻笑着说,赵大狗看岳山行的脸色不对,便用手肘戳了一下赵二狗,“岳总我们也是没办法啊,我们惹不起大小姐啊。”
“你们两个饭桶。”岳山行用力地将手拍在桌子上,桌子都为之一振,“你们。。。。。。你。。。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们什么了。”
“岳山行,算了吧,香茗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一个声音从赵大狗和赵二狗后背飘过,赵大狗和赵二狗将头扭过去瞟了一眼。“鬼啊。”
“怎么是个人第一次见我都叫我鬼啊,我有那么恐怖吗?”白镇笑了笑说。
“白冥使,你来干什么。”岳山行也没刚才那么生气了,他端起办公桌上的茶又喝了起来。”
“你的厂子出事了。”白镇脸上没了方才的笑容,严肃地说。
“怎么了?”岳山行两手撑在桌子上慌张地看着白镇说。
“嗯,嗯。”白镇用手指了指赵大狗和赵二狗,告诉岳山行叫他们俩出去。
“赵大狗,赵二狗,你们出去。”岳山行边说边将头往门口的方向甩了甩。
“好,那岳总,我们去了。”赵大狗边说边带着赵二狗出去了。
“行了行了,去吧。”
等赵大狗和赵二狗离开办公室一会儿后,岳山行说:“怎么了,冥都出什么事了?”
“一个死于非命的冤魂,不见了。”
“那又怎样了?”
“恐怕这次欧阳临西水一行,不只是偷把剑那么简单了。”
“我那个淘气女儿也在西水,这可怎么办。”岳山行慌张地说
“不用担心,我会去西水,查明真相,同时也会保护好你女儿的。”
“那你可一定要保护好我女儿,我愧对于她母亲。”说着岳山行的声音慢慢地小了。
“那十把剑的传说,不一定是真的,这么多年,你所做的这一切值得吗?岳山行,我还是那句话,起死回生,是逆天而行,你自求多福吧。”说完白镇就凭空消失在了岳山行的办公室中。
“起死回生,不可能吗?”岳山行倒在了办公椅上,眼角溢出了泪水,眼球布满了红血丝,每当想起和她在一起的时光,岳山行都会这样。
傍晚时分,一家离轩辕帝博物馆较近的小旅馆,欧阳临和李炏正讨论着今晚的行动。
“今天晚上就这样。。。。。。”
深夜,欧阳临穿着宽大的绝缘服爬上了一棵电杆,随着欧阳临剪断电线,博物馆就断了电。
“断了电,监控就失效了,到时候我们俩就潜进博物馆。”欧阳临随手画着草图,跟李炏讲着行动计划。
“可断了电博物馆岂不是很黑?我们能看得清楚吗?”李炏问到。
“过来。”欧阳临将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在李炏眼睛旁边的几个穴道上快速地点了几下。
手电筒的灯光在博物馆中俏皮地晃来晃去,突然灯光安分了下来,欧阳临用手在保安的后颈敲了一下,保安就昏了过去。
“好神奇,你是怎么做到的,现在的我在晚上也能看的清楚了。”李炏惊奇地用着他的夜视眼到处张望。
“少废话,快走。”欧阳临将地上的那几个手电筒关了之后,拉着李炏跑到了博物馆的二楼。
“到时候,我把保安解决了,我们就去拿轩辕剑。”
欧阳临和李炏来到了博物馆二楼中心的高台上,高台上有这一个两米多长有着各种花纹装裱的玻璃柜,欧阳临和李炏走进玻璃柜一看,竟然是空的。
“怎么回事。”欧阳临惊讶地看着空的玻璃柜。
“我也不知道啊。”李炏失落地看着欧阳临说。
“对了问问老祖宗。”李炏边说边把罗盘拿了出来,就在罗盘刚被拿出来时,罗盘中央一朵白烟窜出,然后就变成了一只布鞋打在了李炏的脸上。
“都叫你叫我太太太爷爷了,你怎么就是听不懂啊!”老头从空中蹦了出来,漂浮着空中,老头的下半身就像幽灵样的,一条小尾巴在空中蠕动着。
“太太太爷爷,轩辕剑怎么不见了?”李炏摸了摸自己变红了的鼻子说。
“想必是有人抢了先机,罗盘会为你指引方向的。”说完老头就又消失了。
“罗盘会指引方向的?”李炏正没头绪时,罗盘竟然就漂浮在了空中,还有罗盘上的轩辕剑也更加亮了,指针摆动了一下,罗盘就飞了出去。
“快走!”话音未落李炏就被欧阳临拉着跑出了博物馆。
罗盘向着城外的郊区飞去了,欧阳临和李炏也向着同样的方向奔跑着。
跑了差不多有半个多小时,罗盘终于从空中掉了下来,李炏跑去把罗盘捡了起来,然后就趴在了地上,罗盘依然亮着,上面的针指着正前方。
欧阳临就跟一点也不累似的,不向李炏一样狼狈不堪地倒在地上,欧阳临朝前方看去,一座豪华的别墅出现在眼前,可是别墅周围是寸草不生,别墅的灯也没亮,看上去阴森森的。
欧阳临觉得有些不对劲,便急忙拉起了地上的李炏,“快跑。”李炏被拉起来后精疲力竭地问到:“怎么了?”在说的时候李炏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了。
“这里阴气太重,不易久留。”欧阳临没有办法,只好将李炏扛在了肩膀上。
“怎么了两位小帅哥,姐姐这里不好吗?”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别墅那边传了过来。
欧阳临将李炏丢在了地上,“欧阳临你干什么呢。”李炏从地上爬了起来,一睁开眼,一个妖媚的女人的脸就出现在了李炏的面前,还没等李炏反应过来,欧阳临一脚就向那女人踢了过去。
那个根本就不是女人而是一只蛇妖,乌黑亮丽的秀发下是一张俏丽的脸蛋儿,妩媚动人的身体下面却是一条巨大的青色的蛇尾。
那女妖太快了,欧阳临根本就没踢中,反而脚还被那女妖的尾巴给缠住了。
“碰。”一棵高大的白桦树被甩出去的欧阳临给击断了,欧阳临忍着剧痛从地上爬了起来,突然那女妖就来到了欧阳临面前,张开了她那血红的嘴唇,露出了两颗又长又尖的毒牙。
作者 菡舍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