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陆芳丛家的店,两人摆开家具,立刻吸引来不少人,黄建白逮到机会赚钱,当然不放过,吐沫横飞给大家作介绍,而且,着重点出。“我们家的家具都是带皮壳的,没一点损伤。”
大家注目,不少人都是内行,立刻下订单。
“沙发,我要了。”
“大餐桌,我要了。”
“酒吧台,我要了。”
“玻璃柜,我要了。”
“银器柜,我要了。”
黄建白一笑,显露出本色,开高价,说:“沙发,五万;大餐桌,十二万;玻璃柜,十五万;银器柜——”之前摆放在教堂,是宗教家居,物以稀为贵,一定要多要,说:“三十万。”
陆芳丛白一眼黄建白——卖30万,一银器柜,是不是太黑了,黄建白不以为然,要知道他和陆芳丛淘换西洋老家具容易吗,没少让他们费力气,大家不差钱,虽说黄建白开价不低,不过,并不在乎。
“好吧,五万就五万。”
“好吧,十二万就十二万。”
“十五万,可以。”
“三十万,没问题。”
一下子进账六十多万,黄建白当然高兴,一笑,问陆芳丛说:“咱们是不是应该庆祝一下。”
陆芳丛说:“当然。”
黄建白下楼,肥水不流外人田,买来一瓶“Absolut Elyx”,回来,让陆芳丛拿过两只酒杯,倒出酒,两人举杯,黄建白喝一大口,陆芳丛抿了一口,黄建白偷窥一眼陆芳丛,陆芳丛娴静犹如花照水,让他没法不动心,拿过Absolut Elyx继续倒酒,劝说陆芳丛说:“美女来,再喝一杯。”
陆芳丛做出业绩,当然高兴,没多想,端起酒杯,继续喝,两人左一杯右一杯,一下子干掉一瓶Absolut Elyx,黄建白和陆芳丛脸热,对视一眼,黄建白按耐不住,说:“要不去办公室。”
陆芳丛知道黄建白没安好心,不过,一阵阵燥热,难免引发后果,让她没办法忍耐,答应说:“好吧。”不过,没底线的事情,她当然不会做,提醒黄建白说:“别乱摸。”
黄建白忙说:“没问题。”不过,说话是不是算数,当然要看情况再说,来到店长办公室,黄建白性急,一把搂过陆芳丛,上下其手,不停地乱摸,陆芳丛娇喘,不过,依旧强忍、强忍、强忍,黄建白的手滑过陆芳丛的脊背,打算抓一把,陆芳丛一瞪眼,坚决反对,说:“别胡来。”
走出店长办公室,陆芳丛依旧生气,狠狠地一瞪黄建白,黄建白不好意思,不过,谁让陆芳丛一喝酒,玉颜红润润的,艳丽堪比霞映澄塘,太诱人,让他怎么可能强忍住。
栗戎机过来,黄建白帮助陆芳丛赚钱,当然不是他希望见到的,不过,赚钱的毕竟是陆芳丛,他谄笑一笑,说:“美女,恭喜哦。”
陆芳丛心虚,生怕出丑,让人发现,连忙的一扯短裙,应和说:“多谢。”
栗戎机好奇——陆芳丛扯短裙干什么,不过,蹲下,盯住陆芳丛细看,嗅一下,当然不可以,他没多在意,直奔正题,说:“美女,赚了多少钱。”
陆芳丛没心炫富,不过,既然栗戎机问,她只当和栗戎机谈业务,说:“三百多万吧。”
栗戎机说:“不少。”
陆芳丛一笑,挺满足的,说:“是啊。”不过,栗戎机来,当然不是为了让陆芳丛获得满足的,说:“利润呢?”
陆芳丛和黄建白收购西洋老家具,没少花钱,扣去成本,挣得并不算太多,陆芳丛如实说:“也就一百多万吧。”
栗戎机做戏,一惊,说:“什么?才一百多万啊。”
黄建白厌恶——什么叫才一百万,问栗戎机说:“你利润多少?”
栗戎机如实说:“五百多万。”
黄建白一惊。“什么?五百多万?”
栗戎机说:“是啊,是五百多万?”
黄建白没少关注栗戎机的店,对于栗戎机的店,一天走多少货,他基本掌握,说:“怎么可能?五百多万?”
栗戎机一笑,说:“怎么不可能?”
黄建白较劲,说:“五百多万,你是怎么做到的?”
栗戎机并不急于回答黄建白,问他说:“你进货多少钱?”
黄建白说:“沙发,三万;大餐桌,八万;玻璃柜,十二万。”
栗戎机鄙视,说:“贵了,太贵了。”
黄建白一怔,说:“这还贵。”
栗戎机信誓旦旦,说:“贵,当然是贵了。”
黄建白不服气,说:“你进货,多少钱?”
栗戎机说:“要是我进货,沙发,最多三千;大餐桌,一万多;玻璃柜,二千到头了。”
黄建白不敢置信,说:“怎么可能?”
栗戎机不多废话,打手机,让店员送来账本,交给黄建白,说:“你自己看。”
黄建白急切,伸手一下接过账本,扫视一眼,一下子傻眼——真的,栗戎机进货价格太便宜,一沙发,才给三千多。
送走栗戎机,陆芳丛一转身,回来,黄建白闷闷不乐的,他倒不是在意钱,只是做生意,他实在不愿意输给栗戎机,陆芳丛坐下,面对黄建白,开导说:“没什么的,不就是少挣一点吗?”
黄建白不甘心,一伸手扣住陆芳丛的,说:“咱们挣钱,一定不能比栗戎机少。”
不打算再找张韵艳帮忙,黄建白除去体力吃不消,而且不想继续牺牲自己的尊严,栗戎机出门,他紧跟,来到老城区,栗戎机似乎并不打算收货,来到咖啡厅,找座位坐下,掏出手机,只顾打游戏。
黄建白诧异——栗戎机干嘛,难道不扫货,坐等别人送货上门吗?相隔街道,正对咖啡厅,黄建白走进酒吧坐下,注视栗戎机,栗戎机旁若无人,依旧只顾玩手机,黄建白奇怪——栗戎机玩手机,难道非要跑到老城区。
“轰隆隆——轰隆隆——轰隆隆——”货车开了,正对酒吧的大门停下,程水涵下来,让黄建白不由的一惊——程水涵来,干嘛,而且,坐的不是Benz,是货车,栗戎机一抬头,不再玩手机,走出咖啡厅,和程水涵打招呼,对于程水涵,十分的亲热,恨不得贴上去,和程水涵亲热,不过,程水涵对他没什么兴趣,回手,指一下货车,冷冰冰的,说:“你要的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