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复一日,二人时常同坐一张桌子,摊开图纸,讨论河工。师姐不懂之处,师弟耐心解释;师弟困惑之时,师姐以江湖经验解其惑。彼此间,除了公事,更多的是对彼此的了解与认同。
每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房车的窗帘,周行便会起床,轻手轻脚地准备早餐,以免惊扰还在睡梦中的凌雪。他会煮一壶香浓的咖啡,烤几片面包,再搭配一些新鲜的水果。等到一切准备就绪,他会轻轻唤醒凌雪,两人坐在房车的小桌前,享受这宁静而美好的早晨。
“王爷,这是今日的朝报。”小李轻声打断了周行的沉思,递上了一份卷轴。周行接过朝报,眼神中的怒火似乎要将纸张点燃。朝报上满是对他残疾后的嘲讽和怜悯,更有不少人已经开始猜测谁会是下一个摄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