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的父亲,那位一直看不起周行的礼部尚书,在混乱中被捕。周行站在他的面前,目光冷漠如冰:“你曾说过我不过是废人,如今看来,谁是真正的废物?”尚书的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声音。
“更不用说,”侯爵的嘴角扯出一丝嘲讽的微笑:“那些高喊着口号的人,在将我吴清希分解干净后,会把到手的利益,让渡给民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利益不过是从一个家族,转移到几个家族。民众在经历了战火、鲜血、死亡和绝望后能得到什么?几句好听的口号,一些吃剩后的皮毛!这,就是那些政客贪婪的嘴脸。他们嘴里永远光明伟正,骨子里永远虐夺豪横!”
尽管我们的工作看似单调,但周行和凌雪都明白,那是我们修炼的一部分,是对我们责任和耐心的考验。我们彼此间的竞争还没转变为一种默契的合作,共同维护着列车的秩序和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