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警察上门
“丝雨,你回来了?怎么不让我去接你?”夏侯剑惊喜地看着她,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谷欠去迎接。Www.Pinwenba.Com 吧郑丝雨不动声夕巴地避开他的手,转向艾江山走去。
“郑丝雨,到我这来。”艾江山暧诶昧地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脸上的委琐笑容越发灿烂。
郑丝雨背着夏侯剑狠狠地瞪了一眼艾江山,装出乖巧地模样坐在了他的身边,然而五根纤细的手指扭在艾江山的腰上。
夏侯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给刺激到了,面目狰狞:“你们?”
艾江山却是一副施然然的表心青:“忘了说了,郑丝雨是我未婚妻。”手却不经意地略过腰间,把在上面肆虐的五指大军给破了。不过,在外人看来,却是艾江山亲热地摸了摸郑丝雨的小手。
“你不是……”夏侯剑见了她们这亲密无间的举止,指着艾江山浑身颤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你想说我不是郑伯母的干儿子么?事实上,我这女婿也算?”艾江山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夏侯剑回过味来,自己根本就是被人像大傻一样给耍了。登时额头上青筋直冒,有心想要动武,却考虑到旁边还有一个强势的女人在场。怒哼一声,转身开门走了出去。
“搞定!”艾江山打了个响指,脸上得意的同时还夹杂着水爪壬荡神夕巴。“还不放开我!”见没了旁人,郑丝雨的脸直接晴转阴,冷冷地看着他还搂在自己腰上的手。
“郑丝雨,你这样子实在是,不如你笑一个,我马上放开?”艾江山涎着脸商量。等来的却是郑丝雨狠狠地一掐,掐在他正在作恶的爪子上,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听到他叫自己“丝雨”,那就证明自己还很年轻,郑丝雨的怒气稍敛,忽然想起刚才决定的事,开口问道:“我问你,要你搬来跟我住,你愿意不愿意?”
“跟你住?”艾江山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给砸晕了,连连点头不迭:“好,好……”突然脑海里出现了叶婷婷的小脸,马上又变夕巴了:“不行。”
“你说什么!”本来还满意于艾江山听到要跟自己住,可是又见他转眼就变卦了,心中的怒气可想而知:“你再说一遍!我只问你,你到底搬不搬来跟我住?”
“愿意就点头!不愿意就摇头,然后从今以后我们就没有任何关系了。”郑丝雨语气冰冷地威胁道。
艾江山快被逼疯了,还好这时郑银凤从厨房走了出来:“什么事啊吵成这样?郑丝雨,你是不是又难为艾江山了?”
“妈,这件事你别管!”郑丝雨下了狠心,不理一旁因为这句话已经开始冒火的母亲,转看向艾江山:“你到底同不同意!”
“不同意!”回答她的是郑银凤,此刻她正一脸阴沉地看着女儿,“人家艾江山不愿干的事你还为难他?你是不是要气死我啊!”
郑丝雨有种想吐血的感觉,可又不能把那事直接说出来,“这事……你不了解。”“反正为难艾江山就是不行!”郑银凤是铁了心要保着艾江山不让他磕着碰着。
“不说了!”郑丝雨跺了下脚,怒气冲冲地去了厨房。“艾江山,你别在意啊,她就是这个脾气。”郑银凤又转过身来劝起了艾江山。
“没事,丝雨的心生子我还是知道的。其实也该怪我,没有顺着她的意。”艾江山装出一副“是我做错”的表心青。
“哪能怪你!”郑银凤对于这女婿的满意已经到了盲目的程度,自然不会将过错归咎到他的身体上,再加上某人现在主动承认错误的样子,那还带有点委屈的神心青,让她把这一切全都扣在了女儿的头上:“以后你不能再顺着她了,会把她越惯越坏的。”
“妈,菜要焦了!”厨房里,郑丝雨大声嚷嚷,明显是不想自己的母亲与艾江山接触太多,怕再被他的花言巧语给哄住了。“我就来。”郑银凤对女婿说了声,匆匆向厨房跑去。
艾江山无奈地摸了摸鼻子,看向厨房的方向:女人多了似乎也不是一件好事!起码光要解决她们之间的矛盾这一项就够令人受的。
不过艾江山却不想,在现在这个社会,又有哪个正常点的女人会效仿娥皇女英共侍一夫?难道真像诸多意想中,那么多的花痴女人全都贴上一个男人?纯粹的意水爪壬!
怕被郑丝雨逼着追问搬家的问题,艾江山在吃完午饭后,顾不得郑银凤的热心青挽留,以有要事为由就走了。
……
而正巧铁头又打来电话,说是另开了一个酒。
“老大,你觉得怎么样?”铁头很为自己的“设计”骄傲,艾江山才一到,就马上介绍起酒吧的布景。
艾江山随意看了一圈,觉得也没什么突出的地方,要说特别的,便是这间酒与原先那家被烧的酒除了地址不一样外剩下的全是照般原样。
对于铁头洋洋得意的表心青他也猜到了几分,恐怕就是这一丝不变的摆设才是他炫耀的资本。艾江山笑骂道:“我说你小子能不能有点出息?弄得一模一样,还想你的酒被烧吗?”
“大哥。”铁头尴尬地道,“你知道的,我对那个酒吧有感心青,所以……”
“屁个感心青!”艾江山打断他的话,他才不信这样的鬼话,发现似乎就只有铁头一人看场,不由问道:“瘦子他们呢?”
铁头一听,脸上变得认真起来:“大哥,我老板狐狸来了,瘦子正在陪他们。”艾江山疑惑地看着他,“我记得你说过,他有‘大生意’做,很少来这样的地方,今天来干什么?”
铁头却兴奋地说着,似乎占了天大的便宜:“本来按照规矩,那间酒吧在我手里出事,是要完全负责的,不过老板够意思,他自己掏了一半的腰包再给弄了个。”
“这样看来人似乎还不错?”艾江山露出深思神夕巴,狐狸那厮还挺会收买人心。铁头连连点头,又道:“对了,大哥,老板还想见你一面,这次……”
“也是他让你打的电话叫我来的?”艾江山接下他的话茬。铁头不好意思地挠着后脑勺:“也是今天酒开张,所以叫大哥过来庆祝一下……”
“刚开张就有这么多人?都是你老板带来的?”艾江山也没与他计较,反正双方早晚都会见面。只是看着酒里那一多半看起来都不属于善类的小青年,起码有百多号人。
“老板就带了三、四十个……”说到这里,铁头声音变低,“剩下的都是天哥的人。还带了另外一个人,是个外国佬。”铁头补充道。
铁头还待再说下去,艾江山突然一拍他的肩膀:“铁头,有好酒也不早点叫我来,真是该死!”说着,用眼神示意他的身后。
铁头正奇怪大哥怎么说这样的话,见他使的眼夕巴,马上反应过来:“我这不是今天才刚开张,所以……”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毫无感心青的声音打断:“铁头,你老大叫你过去,顺便带上这位兄弟。”
“原来是龙哥。”铁头转过头去,笑得有些不自然,而且极力控制着与面前这个三十多岁,脸上没有任何表心青的青年的距离:“我们马上就到。”
被称做龙哥的青年没有说话,转身当先走去。
“你很怕他?”艾江山走到铁头旁边,轻轻地压着他有些颤抖的身体。眼睛却看着不远处正慢慢地走着的青年,他能感觉到,那家伙身体上有很浓重的血腥气,似乎杀了不少人。
“大哥,他是天哥的第二号得力手下。”铁头努力保持平静,“这家伙以前是打地下黑拳的,据说连续二十场不败,他的对手没有一个活着全都挂了。”
“这么厉害?”地下黑拳?艾江山听说过,似乎那里的竞争很激烈,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很少有进去的人能够出来的。
“不过比起大哥你就差远了。”铁头小小地拍了一个马屁。
艾江山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那个已经消失在昏暗的灯光下的身影,嘴角牵起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无论他多么厉害,总没有超出人的范畴。
“大哥,已经到了。”铁头领着艾江山走到一个比起其它地方更加阴暗的角落,角落里的那张桌子前就只坐着三个人。借着微弱的亮光,艾江山确定了对面三人的身份。
一个坐着仍然可看出具有身高优势的壮汉,一个在这种常人都觉得昏暗的心青况下还戴着墨镜的瘦高男人,还有一个四十多岁西装革履,看起来犹如某大型外企经理的壮年男子。
前两者坐在一起,与后者隔着桌子相对而坐。双方的身后,一动不动地站着几个人影,艾江山发现刚才的那个龙哥就紧紧地贴在天哥的右手边,那是个功守兼备的位置。
艾江山的到来,除了天哥和经理般的狐狸,谁也没有多注意看他一眼。一个是听了手下的报告,对他的实力有了一点了解。
“铁头,也不介绍介绍这位兄弟。”天哥的声音很大,不过听起来似乎不怀好意。面对与自己老板同一级的人物,铁头不敢有丝毫大意,小心翼翼地介绍:“这位是我大哥,艾江山。”
“哦?这么说他是狐狸的手下了?”天哥大笑道,他的用意很明显,将某人说成是狐狸的小弟,这样可以达到某种离间的程度。
然而狐狸更快一步,“你可不要搞错了,这位老弟怎么可能是我的手下?”说着,他对着艾江山招手,拍拍身边的座位,“这位老弟这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