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
我们走的很辛苦,天又很热,仅两个小时,我就喝光三瓶水,在接近中午的时候,我们都又饥又渴,在丹增的带领下我们经过一个村庄,
村庄路边的房子都紧闭着门窗,我们只好往山坡上的村里去看看有没有人。Www.Pinwenba.Com 吧
庆幸在村子里找到一小伙子,他为我们烧上了水并热情的还给了我们食物。
大家都累的直喘气,过了一会儿便打起盹来。
这时,从外面回来一位妇女,她瞄了我们一眼,看了一眼烧水房,又回到对面自己的房里,出来时,手里隐约握着一个小纸包,当我看到她那眼神时,正在木纳的我打了个冷颤,随即跟她去看烧水,但妇女手中的小包却不见了!
想起投毒的事情让我害怕起来,水还没烧好,我就付了钱,催促大家赶紧赶路,当着他们的面我也不好直说。
当时徐沫用疑惑埋怨的眼神看着我,他的眼神清澈透明,他想传达我说:我说谢文你又在搞什么飞机?人困马乏,好不容易有好吃好喝的,你不吃不喝?下面的路你还有力气走吗?
我从来不用命令的口气和大家说话,这次却学着徐蕾突然发号施令,大家虽不情愿,但看我态度非常强烈,他们似乎明白什么。
离开村子以后我才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大家。
“我说谢文你厉害啊!哥们差点错怪你了,你丫的现在心眼越来越多了啊!”徐沫不知是赞赏我还是话里藏刀。
我懒得理徐沫,转头问丹增道:“这是哪个村啊!
“不清楚……”丹增回忆起了一件事情来,有一次他一个朋友和几个背夫一起经过这里,在村里吃了饭,回到派乡3月后,其中的一个同伴脸色就变成了青绿色,还没送到八一人就咽了气。
虽然我们不应相信老风俗会再现,但传说确实让人胆战心惊。早早离开这个不知名的的怪村子是个明智的选择。
一路上大家还没事打趣,都说徐沫张的有福相,人家就是冲着他去的。
我们现在最缺的就是水,一直走到三号桥时才见到在下面湍急的溪流,我们自己带的水已经喝完,溪流里的水是救命水。
还好附近有过路的门巴人,我们问了门巴人才知道要去河边,需要经过一片草地,而他告诉我们说:“草里有毒蛇”。
我们没有办法只好用绳子圈紧了水壶,将水壶丢进了溪流里然后慢慢的取水。
费了好大劲取满了几壶水,然后过了桥准备起火烧水。
过了桥以后我们找了一个看似香蕉树的下面起了火。
我只认识野蕉,野蕉树长的很高。
我看树上结满了野蕉,我想为大家搞点水果充饥,终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搞到一大串野蕉,我得意地坐下来想跟大家分享,当丹增和易康看到我身边的野蕉时,他们对我说道:“那东西不能吃!很苦。”
我急忙抽出军刀切开一看,全是籽。我泄了气,看来在这种地方吃个水果都难!
其实我们不用着急找水,转到山的背面就会有了。
过了两个坡,我们便见到顺着山石流下的小溪,看到溪水时我有点懊恼,废了那么大的功夫找到的水完全没有价值。
我正准备去喝喝溪水水,易康制止我说:“这水不能喝!”
“为什么?”
“有些植物有毒会不停的分泌毒液,你看溪水旁边的泥土里!”易康指着我看到。
我发现易康指的位置泥土里有尸体,看来是喝了水被毒死的动物。
黄昏时我们的水又喝完了,大家实在顶不住了,要求停下来休息,易康架起高山炉,用两瓶山泉水煮起来。
休息完以后我们继续赶路,路上我望着璀璨的星空,我忽然领略到了坚持的意义。当大家点亮头灯、走的疲惫不堪、转上一个长长的山坡时,前方出现了星星点点的灯光。
到了!梦中的莲花宝地、真正的香巴拉!
当大家到了墨脱县城门口的时候,都喜极而泣来!一些不怕死的驴友,外出回城的当地居民看到我们这番景象都有些诧异,他们怎么能体会到一路上的生死劳苦。
我们还来不急感叹,便被丹增带进了墨脱县城里,他说有一位朋友在等着我们。
墨脱县城,主要产两样东西,黑木筷子和石锅,黑木筷子是门巴族人用山里的黑木一刀刀地削出来的,从那上面你可以清清楚楚看到,粗糙的、一刀刀的痕迹,十支随便用绳子捆了,就给四川人开的店子卖。
石锅倒是有特色,但因为太沉重,根本就走不出墨脱,所以也不能带,但是身为厨师的易康在街道上看到这两样东西的时候眼里都要冒出光来。
其实来这里的人一般不知道,墨脱产的竹子,是闻名全藏的,它们被拉萨和西藏各地的能工巧匠,选来做最好的转经筒的手柄,一小节竹子好象要卖十五元呢,它穿过深山密林,翻过雪山,走出大峡谷,它来自莲花宝地,非常的珍贵。
还有墨脱产的竹拐杖,如果爬山下山的时候有了它,我想起码能省下许多体力,于是我心里嘀咕着一定要买上几根。
墨脱虽然藏在大山里,你就别以为它穷,东西就很便宜,我们看驴友的墨脱旅行日志,曾有几位在墨脱里面的小餐厅大吃大喝,算帐下来居然花了几千元,这里有肉的菜都比较贵,饮料都贵,你要知道钱这东西只是货币而已,越是物质匮乏的地方钱就越不值钱了。
墨脱城镇不大,但却有几家洗头房,几家卡拉OK厅,据当地人说是为了封山期间消遣的。城里不是没有汽车,周围我数了一下,不下十几部卡车,还有几部北京战旗。原来,以前修的波墨公路是分段开通。在夏季节,山体滑坡毁坏了从这里到80K的公路,而从80K到波密的山路,因为没有大雪是通车的,因为那边山高,塌方少。到了冬季,里面的路又因为雨不大,而没有大塌方,可以被暂时修通到80K,但从80K到波密又因为大雪而封山封路,留在里面的车,大部分是坏了不能及时出来的车,或少数在里面用的。所以去的人才知道不能说这里是全国唯一不通车的地方,这样说不科学,只能说这里是一年可能有幸几个月能通车的地方。
我一路上观察了一下,墨脱有当地政府和公安部门,而且墨脱现在是一派祥和,里面的人平时怎样生活现在就是怎样生活,根本没有什么异样,跟我想象的场面完全是天差地别。
墨脱以前这里没有洗澡的地方,现在街道上有了一家四川人开的浴室,这里也学着其他县城开了一家小市场,现在刚开通了手机通信,但没有银行的提款机,邮局也不能发信,因为在大山里面所以建设援慢,建工作早已告一段落,所以发展进入缓慢状态。有些来经商的四川人都说在准备出去了,可是都被当地政府用各种好的政策挽留了下来,
墨脱县城到底有多大,如果你骑个摩托车想走一圈城镇街道.只需要三分钟。
虽然一切的一切都不尽人如意,但是我并没有后悔来到这里,到墨脱的这一段生死路将在我的人生里印下不可磨灭的记号。
丹增带着我们来到了一处路边的旅馆前,旅馆全是用山里的木头搭建而成,虽然很有当地的民族特征,但是看起来很简陋,不过对于风餐露宿的我们来说已经是人间圣地了。
旅馆的老板和丹增是旧交,所以我们不用交钱便住进了旅馆里最好的几间房间里。
说好只是地方宽敞一些,床结实些,房间干净一些而已。
进房的时候老板娘给了我们一人一瓶杀虫剂,他特别交代对住宿的地方进行杀虫处理,因为虐疾是墨脱比较危险的一个杀手。
看来我们还不能马上住进房间里,只能喷了药以后将房门窗都紧闭起来除虫。
丹增与老板叙旧去了,我们出了旅馆各自为政,易康还惦记着筷子和石锅,徐沫非拉着徐蕾去尝些美味,我和孙雪晴拿着照相机去记录墨脱的美。
“这里真美!”孙雪晴拿着相机边走边拍。
“是啊!墨脱虽然比较穷但是返璞归真的原始才是最美的!”我边感叹着边点着了最后一根烟。
烟对我来说太重要了,是我排解烦恼的好伙伴,要是没了他我感觉我都活不下去了,所以我必须赶紧找一个便利店买几包烟存着。
一路走一路看,终于找到了一家便利店。
店里的老板是一个四川人,他卖烟我的时候四下打量了一下我。
“我说小哥儿,你现在来的不是时候啊!”店里老板给我拿烟的时候对我小声说道。
“是啊!还没到化雪的时候呢,来墨脱是有点危险!”我心里一惊,我猜到了什么,但是没有说白。
“不不!不是这个事儿!到晚上12点你就知道了,这里最近邪乎着咧,不是本地的人好多都离开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