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天了
“吴缺,呜呜,我刚刚来的时候校长就是这个样子了!”
见吴缺出现在面前,柳依依就跟见到了亲人相仿,趴在吴缺的胳膊上一阵哭泣,吴缺小胜安慰了两句赶忙检查马景泰的身体。Www.Pinwenba.Com 吧
随着单手搭载马景泰脉搏上,吴缺的眉头不由得越皱越紧,忙不迭的拿出家里的针猛扎马景泰的手指,不断的揉搓马景泰的耳朵,直到手指出血了耳朵变红,吴缺才舒了一口气,扶起马景泰单手抵在马景泰的额头上,冰火两种能量慢慢输入马景泰的身体。
“麻烦了!弄不好会高位截瘫,这个老爷子就是不听话,少喝点酒,唉!”
随着能量的挺近,吴缺感受到能量在传输到马景泰腰部的时候明显受到了阻滞,这里的经脉此时已经乱成了一团。
“小友,你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弄不好会让情况更糟,按照我的指示做!你护住上盘,我疏导老马的下盘,快!”
正当吴缺为难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庄铁云的声音,睁眼看去庄铁云正满头是汗的站在那里。
吴缺点点头一股细微的火焰裹挟在能量中慢慢进入马景泰的脑海,随着这股微小火苗的行走,马景泰脑海中的出血点慢慢被烧尽,随着这些淤血的理清,马景泰的脸色也逐渐恢复了正常。
“呼!”
吴缺做完这些,庄铁云也恰好把手里的工作完成,望着冲进屋内的医护人员二人同时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依依,别哭了,校长不会有太大的事情的,我们去医院吧!”
吴缺说着抱着柳依依的肩头,与庄铁云等人一起赶到了医院,与二人预计的结果一样,马景泰除了从此以后说话走路困难外,其他应该不会有大碍。
“吴老师签个字吧,马校长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夜晚的值班大夫拿着一份表格递给吴缺,吴缺以为是家属意见书直接签上自己的大名。
“庄前辈,谢谢您今晚出手相助,晚辈感激不尽!”将一切处理完,吴缺这才有时间跟庄铁云说一句话。
“不必了,我与马校长也算是有些交情的,算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不涉及到你们晚辈!”说着庄铁云朝着吴缺笑了一下,低头若有所思,吴缺刚想说什么,庄红急匆匆从医院走廊冲了进来。
“爹,你怎么在这里?马校长严重么?”
“嗯?你怎么知道我岳父出事了?”
听到庄红这么说,吴缺心里不由得一沉。原本吴缺以为这件事情只有自己身边的几个人知道就行了,可是没想到竟然扩散的这么快?
难道是柳依依,当吴缺把目光转向柳依依的时候,对方的大眼睛里也流露出了迷茫,表示不是自己。
“整个德槐镇现在都知道了,我是刚刚从贺局那里得到的消息,然后才赶到医院来的,现在估计整个县家属楼都会知道的!”
庄红说着一摊手表示现在这件事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听到这些吴缺心里更加迷茫了,只是当一个人出现时吴缺立马就明白了。
“我的马校长啊,我的好校长啊,你可不能出事啊!一旦你真的有什么闪失,我们老高中可怎么活啊?”
说话间苏亚凭跟一个哭丧的娘们一样咧着嘴冲进走廊,鼻涕眼泪一大把,真可谓是声情并茂,只是在吴缺看来这家伙喜极而泣的成分居多。
“咳咳,苏校长不用这么高兴吧?我岳父还没死呢,他老人家只是普通的醉酒而已!”
“呃,没事啊!没事就好,吓死我了,我的马校长您千万不能有事啊,我们几百名教职员工还等着您的英明领导呢!”
听到吴缺的声音,苏亚凭身体不由得就是一哆嗦,赶忙擦了擦眼泪,随着对方手指的挥动,吴缺鼻子里传来一阵芥末混杂辣椒油的味道,吴缺真担心这位那双老眼睛能不能受得了这个强度。
“哟,人老了就是不行了,我去个卫生间!”
擦了擦眼泪苏亚凭转身跑向卫生间,见没人注意自己,转过身钻进医生的急诊室,不多时里面传来一阵笑声,而伴着这阵笑声走廊里传来一阵怒吼。
“吴缺,你是怎么照顾马校长的?明明知道马校长年岁大了不应该喝那么多的酒,还给他喝?你们这不是谋害他的生命么?马校长作为整个德槐镇的财富不光是你们一个人的,是整个的槐镇人民的,作为德槐镇的一员你们就是这么完成德槐镇人民交给你的人物的么?”
“哟,王县长,你可来了!快看看,快看看啊,马校长是重度的中风,这样下去还得了么?”
听到王祥伦的咆哮,苏亚凭端着吴缺刚刚签名的病例跑了出来,直到此时吴缺才明白这些人想干什么。
望着王祥伦和苏亚凭一唱一和的表演吴缺心里升起无限的厌恶,想想今天酒桌上王祥伦劝马景泰喝酒的频次最高,而马景泰年岁大了还就好这口,不然凭借着自己能量的补充也不至于现在这样。
有心当面反驳几个人,想想自己高考之后就要离开,把马景泰留在这个到处是坑的地方,自己也不放心,索性也不打算言语了,只是王祥伦接下来的话让吴缺本想低调的怒火又暴躁了起来。
“亚平同志,鉴于马校长如此的身体状况,县委决定把德槐高中这副重担暂时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很好的完成德槐县人民交给你的任务,戒骄戒躁,将这一项事业不辞辛劳的完成好!”
“谢谢县长的厚爱,我一定尽职尽责,啊,着火啦!”
两人正唱戏唱得欢畅,苏亚凭忽然感到自己手上一阵灼烧感,细看去手里都病例已经化为了一团火焰,更加让人奇怪的是这股火焰无论自己怎么拍打就是不灭,直到把病历上的东西全部烧光为止。
“啊,大半夜见鬼了啊!明明我岳父就是个醉酒而已,怎么就有人非得说他中风了呢?庄老,您说怪么?”
说话间吴缺嘴角带着冷笑看向庄铁云,庄铁云哪里会不明白吴缺的意思,暗出的一只手指偷偷翘了起来。
“真是,老马这么不能喝,下次不让他喝了,也怪我,呵呵,下次一定不让他喝酒了!”
说话间吴缺抬头望一望说话的王祥伦和苏亚凭,此时二人正不约而同的把手放在自己的脖子或者手包上,眼睛里升起无限的惊恐。
“天色不早了,县长该回去休息了,咳咳!”
“是啊,老马既然没事,那就安心住院吧!”
两人说着大踏步走向院门口,上车的速度就跟爬上女人的身体一样快,逃也似的出了医院的大门。
“吴缺,虽然你不一定愿意听,但是我不得不跟你说,马校长这次基本上已经定了得退休了,虽然你不愿意接受,这不是少了一张病例就能阻止的!”
望着王祥伦和苏亚凭消失在医院里,庄铁云回过身语重心长的跟吴缺说道,说完这段话望着吴缺眼中的难以置信庄铁云欲言又止,转过头带着庄红消失在医院,本来吴缺认为庄铁云是危言耸听,但是正式文件送到马景泰的床头,吴缺才知道事情比自己想象的复杂得多。
“呵呵,终于来了!小缺,你过来……”
颤颤巍巍的看完手上的文件,马景泰脸上升起一阵苦笑,伸手招了招吴缺用尽量地的语气说道,听完马景泰的话,吴缺转身走出医院,不多时已经走进德槐高中的教学楼。
“你们干什么?”
“吴老师啊,代校长说马校长办公室的钥匙丢了,让我们把门撬开!”吴缺刚走到马景泰的办公室门口就看到两个人在撬门,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放特么的屁,看看这是什么?你们几个把话给我传下去,谁敢撬这个门,用哪只手撬的,我掰断他哪只手,滚!”
“咔!”说话间吴缺手轻轻一动拿过一个人手里的螺丝刀轻松折断,吓得两个人赶忙片滚带爬跑了出去。
望着两人离开,吴缺进入马景泰的办公室,拿着刚刚折断的螺丝刀把红木桌椅的一角撬开,伸手拿出里面的一卷纸揣在怀里,再把原来的东西封了回去,见到跟平时没什么两样这才起身再次把门封死回到医院。
“嗯,给庄…铁…云!说…我…给…的!”
医院里马景泰把手里的东西查看完毕,神色凝重的望着吴缺一字一顿的说道,吴缺点点头重新把东西揣进怀里,不多时已经出现在庄铁云的面前,检查完面前的东西,庄铁云不由得心中一阵黯然。
“吴缺,本来这件事情不应该牵涉更多的人,但是没办法我老了,小红又不成熟,老马现在又是这样,如果我能有个像样的徒弟,那该多好,老马也不至于多么担心,然后……”
庄铁云说话的时候眼睛时不时的看一眼吴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刚开始吴缺还没明白,但是当庄铁云说到徒弟,马景泰等,吴缺总算明白过味来了。
“师傅在上,请受徒弟吴缺一拜,祝您老人家健康长寿,多子多福!”
“好了,够了够了!只要是我门人知道这件事就不算我和老马违规,这样挺好,挺好,呵呵!”
望着庄铁云喜笑颜开的样子,吴缺真的想骂娘,心说这帮老人说话就不能直接点么?弄件事说的这么费劲,生孩子都完事了,只是庄铁云愿意的事情别人却不一定愿意。
“不行,让他跟我同门?门都没有!还做我的师弟,他哪好?大街上随便拉一个男人都比他品行端正!看什么看,混蛋,再看我眼珠子给你挖出来!”
厅堂里庄红和白雪穿着短裙坐在上垂手,吴缺端着茶水在下方,在两人提反对意见的时候,吴缺大眼睛一点没闲着。顺着奇怪的香水味能走多远走多远,气的庄红和白雪银牙紧咬,不得已双手使劲的按着裙子。“老子都决定了你们说不行,门都没有!这是我的关门弟子,你们看着办,是叫师兄还是师弟自己选吧,哼,以貌取人!”望着两个女孩不停地跟吴缺斗争眼神,庄铁云掠了一下胡子,转身走进内堂。望着庄铁云离开,吴缺也慢慢站起了身子,左眼朝着庄红和白雪眨了一下,来了个**裸的勾引,气的两人差点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