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我需要跟宁王爷商量,当初知道陈乐容疯了,才免去她的死刑,想把陈乐容从牢房里弄出来,有点难度。”,郡王没有拒绝,这是何书兰第一次求她办事。

    “我也就问问,能弄出来就弄,不能弄出来就算了。”,何书兰也知道这件事情,让郡王为难,她没有强求。

    “我先去问问。”,郡王没法现在给何书兰答案。

    “好,我跟你一起去。”,何书兰回道,郡王每天要去上朝,这件事情,被宫中的文武百官知道了,肯定会弹劾他。

    第二天。

    何书兰和郡王来到衙门。

    宁王爷笑容满面的,看着走进来的两人:“今天,你们两人怎么一起来衙门了。”

    郡王回道:“我们来找你有事。”

    “有什么事让下人来知会一声就行,你们不用亲自跑这一趟。”

    何书兰接过宁王爷的话:“这件事情,我们需要亲自跑来找你。”

    宁王爷来了兴趣:“你们来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为了陈乐容的事。”,何书兰知道宁王爷和郡王从小一起长大,两人的关系,比亲兄弟还亲,没有拐弯抹角。

    “她已经疯了,这事你应该知道,没必要为了一个疯了的人来找我。”

    何书兰也无可奈何,为了何府的脸面,也为了郡王府的脸面,她必须得来这一趟:“何书珍找到我,让我帮她,把陈乐容从牢房里捞出来。”

    宁王爷犹豫了,陈乐容犯的是死罪,因为她疯了,才留着她的命。

    把人从牢房里捞出去,到时候,会引起众怒:“这件事情,太让我为难了。”

    何书兰也没想为难宁王爷:“实在不行就算了。”

    宁王爷想了会,只能用自己的特权了:“把她放回去也行,我对外宣称,陈乐容的病情很严重,需要有人时时刻刻在身边照顾,到了那个时候,我想应该没有人会有意见。”

    “谢谢,我想去看看陈乐容。”

    宁王爷见何书兰身边有郡王陪同,没有拒绝,现在陈乐容的病情越来越严重。

    经常发病,在牢房里大喊大叫,甚至自残。

    郡王陪何书兰来到牢房。

    牢房里充斥着,陈乐容尖锐的叫声,待何书兰走近。

    见陈乐容,在牢房里,跑来跑去,面目狰狞瞪着何书兰。

    嘴里大喊着:“放我出去,我不要死。”

    何书兰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陈乐容会变成这样。

    刚想走近,被郡王拉住:“她现在神智不清,见人就打,我怕你受伤,还是跟她保持点距离。”

    何书兰停在原地,静静的看着发疯的陈乐容:“你说她是不是在演戏。”

    “你当衙门是什么地方?装疯卖傻,就可以躲避刑罚,她没有装疯,她是真的疯了。”

    何书兰唏嘘不已:“她现在这个样子,还不如关在牢房。”

    郡王接着回道:“是啊!牢房虽然暗无天日,但这铜墙铁壁,陈乐容跑不出去,接回府中,就不一样了,不但要费心照顾,还要时时刻刻防着,免得她发病到处乱跑。”

    何书兰看到陈乐容的惨状,没有刻意去为难她,现在的陈乐容,什么也干不了,这就是老天对她的惩罚。

    “何书珍都不嫌麻烦,我们就不别再这感叹了。”,说着,何书兰让衙役去通知何书珍,让她到衙门来领人。

    ……

    何书珍听到衙役的话,满脸不敢置信:“你说的是真的,我真的可以把我母亲,从牢房里捞出来。”

    “嗯,郡王和郡王妃,亲自到衙门,找到宁王爷说情,宁王爷看在两人的面子上,同意让你,把人接走,你赶紧跟我去衙门,办理好手续,就把人领走。”

    何书珍兴奋不已,没想到,何书兰不但没有敷衍她,还把事情办成了。

    她跟着衙役来到衙门,办理好手续,来到牢房。

    闹腾了半天的陈乐容,累了,安静的坐在地上。

    衙役怕陈乐容发病跑掉,或者弄伤别人,用绳子把陈乐容绑起来,特意叮嘱何书珍:“把人关到院子里,再把她身上的绳子解开。”

    何书珍点了点头,拉着车了容坐上马车,回到何府。

    何父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陈乐容:“你是怎么把她弄出来的。”

    “我去找了何书兰,她帮忙把母亲捞出来的。”

    何父不知道该开心,还是不开心,陈乐容没疯的时候,去找何书兰,什么忙也帮不上。

    现在陈乐容疯了,她反而帮忙把人弄了出来:“把你母亲送回院子。”

    何书珍记着衙役的叮嘱,把陈乐容送到院子里,才解开她身上的绳子。

    忽然,陈乐容疯病发作,推开面前的人,跑出了院子,并且高声大叫。

    何父着急的对下人喊道:“还楞着干什么,赶紧把人给我抓回来。”

    院中的下人,立刻去追陈乐容。

    陈乐容虽然疯了,但跑得很快,十几个下人追,都没有追上。

    何父抄了近路,在前面挡住陈乐容,才把她抓住。

    用力抱着陈乐容,和几个下人,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人送到院子里。

    何父和下人,以最快的速度,从院子里跑出来,关上院门。

    站在外面的下人,听到陈乐容尖锐的叫声,脸色不是很好看。

    何父皱起了眉头,不知道把陈乐容从牢房里捞出来,是好事还是坏事。

    吩咐身边的下人:“以后好好照顾夫人。”,送何书珍离开,去了白莲的院子。

    到了晚上,白莲把孩子哄睡着,躺在床上,窗外传来,若有若无,刺耳尖锐的叫唤声。

    她转过身问身旁的何父:“你有没有听到外面的声音,这么晚了,哪个下人,在府中大喊大叫。”

    何父把陈乐容回府的事情告诉了白莲,这件事情,他现在不说,白莲早晚会知道。

    “你怎么不跟我商量,不是我容不下夫人,而是夫人现在有疯病,她跑出院子,伤了儿子怎么办?”

    何父安抚道:“不会的,我把院门锁起来了,陈乐容没办法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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