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吟一下就被拽入一副结实坚硬的胸膛里。

    她“啊!”的一声,吓得差点魂儿都快飞了。

    狗男人他不是醉到过敏休克吗?!这力气差点没把她的腰勒断气。

    “嘶,你有病啊!弄疼……”

    “疼么?哪疼?”

    还能哪,被狗牙咬破皮的地方。

    男人打断她的话,灼热的气息往她耳里钻:“这里疼?给你摸摸。”

    一只大掌从胯骨慢慢游移上她的小腹。

    温吟身体一阵酥麻起电,羞愤道:“拿开你的狗爪子。”

    沈初霁还没酒醒,嘴里还带着丝丝酒味,“狗爪子是什么,能吃嘛……”

    “好多肉肉,好舒服……好肉肉。”

    肉肉?!那是她的……

    “起开啊你!拿开你的脏爪子……沈初霁!”

    温吟被他弄得快要气到冒烟了。

    “不~叫老公……快叫……老公。”沈初霁不仅不放,还用手掌揉捏的起劲。

    故意的,他绝对故意的!

    拿捏的这么到位,每一下都控制在她敏感部位,这哪是醉酒后的人该有的状态?

    “你是不是没醉?你故意报复我的对不对?”

    温吟想翻过身去看他的脸,却怎么也摆脱不了他怀里的禁锢。

    “渴,想喝……”

    温吟:“……!”

    不知折腾了多久,温吟才脱离沈初霁的魔爪。

    “妞儿!”

    这时病房门口响起季然中气十足的声音:“我买……偶买噶!你俩……”

    季然条件反射性地转过身,“你俩怎么能在病房乱搞?”

    温吟把衣服放下去,“你哪只眼睛看到的?”

    “你刚才不是……”那体位,不就是在安慰沈初霁?

    季然不禁心直呼:我滴乖乖,这就……喂上了?

    温吟刚才检查了下胸口,伤倒没多重,就是又红又肿,穿上去都觉得面料磨着疼。

    狗男人!

    季然见她把衣服穿好,眉头紧蹙,就转身走过去,递上刚买来的奶茶和炸鸡,“折腾坏了吧?来,补充点体力,待会儿继续。”

    “继续什么。”温吟见护士进来挂吊针,提醒季然:“这是医院,别开玩笑。”

    季然从袋子里摸出一根炸鸡腿啃起来,一边啃,还一边瞅瞅病床上昏迷的沈初霁,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他过敏体质也太严重了吧,肿成这个样子还真像被蜜蜂蛰了的大金毛狗哈哈哈……”

    “不过你这表情是怎么个意思?”季然脸上灿烂的大笑随着温吟蹙眉的表情戛然而止。

    “我去买点消炎药。”衣服面料磨着实在疼。

    “你该不会是撕裂伤了吧?”季然惊喜又惊讶,“他都醉成这样了,你怎么得逞的?说说,快说说。”

    “你该关心的不是这个,”温吟大步流星往病房门口走,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羞恼,“而是我该用哪款消炎药会好的更快。”

    季然赶紧抱上奶茶和炸鸡跟上,一脸八卦:“哎呀,你这是什么表情啊?是不是太激烈,你没占到上风?”

    她哪回占上风了?

    温吟瞪了季然一眼:“你再乱说,我就把你的嘴缝上。”

    季然嬉皮笑脸地凑近:“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过,你真的没事吧?要不要我陪你去看医生?该缝合的缝合一下。”

    温吟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你该干嘛干嘛去,别再跟着了。”

    叽叽喳喳的吵得她脑仁儿疼。

    季然像尾巴似的甩不掉,“不行,我得陪你。”

    还算有点良心。

    “主要是你晕针倒过去了,谁承包我以后的外卖。”季然又乐呵呵的笑了。

    温吟:“……”

    良心不多。

    *

    温吟和季然刚走没会儿,沈初霁就从病床上坐起身,眉头有些发紧。

    刚才来医院的车上,他那里被温吟揪疼了,现在那股疼劲儿还没缓过来,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要害点。

    沈初霁正低头认真检查,病房门口,没想到的是温吟会这么快返回来了。

    “你……”

    “我……”沈初霁闻声抬头,急忙坐直身体,被子滑落到腰间,露出了他健硕的胸膛,以及……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气氛。

    “头晕,嘶……好晕啊……”然后他装晕又躺下了。

    温吟站在门口,手里拿着刚刚买来的消炎药和棉签,她的脸颊微微泛红。她没想到沈初霁会突然醒来,而且是以这样一种尴尬的方式。

    药效应该没这么快,那就是他真的在装。

    温吟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她走到病床前,将药和棉签放在床头柜上,轻声说道:“看你也伤的不轻,我帮你上点药吧。”

    沈初霁:“……”继续装作。

    “不说话就是代表默认了,”她拧开消炎药瓶盖,拿起棉签蘸药水,“我脱你裤子了?”

    沈初霁慢慢睁眼,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躺下来好像又好点了。”

    “看来你还真是装的?”说话间,温吟一个干脆利落的锁喉将沈初霁掐在床头,“说说,在车里对我动手动嘴的到底出于什么目的?”

    沈初霁冷俊的脸上划过一丝凉薄的笑意,“酒后图个爽,单纯为了满足一己私欲。”

    他在车里都表现得那么斯文败类了,那个姓陆的小子应该会识趣的退出了。

    “我问过你秘书了,你对酒精根本就不过敏,过敏的是花生酱。”

    温吟掐的力气更大了一些,往近凑:“中午吃那么多花生酱导致过敏,是不是就想借机揩我油?”

    沈初霁的眼神在温吟的逼近下逐渐变得深邃,带着一丝玩味和挑衅。

    他轻轻握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拉,便将她拉近了自己。两人的距离瞬间缩短,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就亲自来检查一下?”

    沈初霁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温吟的心跳不自觉地加速。

    他微微侧头,唇瓣几乎贴上了她的耳廓,气息灼热而潮湿。

    温吟的脸颊更红了,姿势更是被迫往男人身上躺,她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却被他牢牢地握住。

    “你……”

    她刚想开口,却被他打断。

    “你似乎很期待我接下来的动作。”

    沈初霁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轻轻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

    温吟的心跳加快,她瞪了瞪眼睛,眼中的慌乱和羞涩交织在一起。她试图挣扎,但沈初霁的力气大得出奇,她几乎动弹不得。

    “你……你放开我!”她低声斥道,差点就想爆粗口说“老娘胸上的伤要找你算账!”

    沈初霁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他的眼神深邃而灼热,他并没有放开她,反而更加靠近她。

    两人的呼吸几乎交织在一起。

    “怎么这么湿?”他逼近她的眼睛,“嗯?”